长夜秉烛

漫漫长夜 秉烛相照
郭蒲不拆不逆

雷雨

没想到吧一辆car我都要写成意识流(雾

名字来源于曹禺老师的《雷雨》,中国话剧的巅峰之作

有人看可能有后续,后续反正阿蒲也有特殊经历和目的,白切黑

别屏了别屏了让我过吧(合掌

郭蒲  3.2k+

韬兜兜x蒲啰旺司

可以的话,正文走起!




    又下雨了,蒲熠星想。

    细密扰人的雨珠孜孜不倦地落着,在宽阔的落地窗上划出一道道交错纵横的水迹,远远近近的耀眼灯火被近在咫尺的水雾稀释开,氤氲成一片没有边际的光晕,暖黄的色调更是衬得未开一灯的卧室愈发黑暗冰冷。

    床上微微隆起的鼓包轻轻动了动,蒲熠星顶着一头与精英身份完全不符的乱发从被子里支出个脑袋,对着窗外看了两眼又很快回转过去,面对着黑暗悄悄蜷缩起来。

    在雨夜里发烧的确容易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记忆,想起来一些不太美好的东西,蒲熠星迷迷糊糊地想。

    十年前地下室那股腥臭腐朽的气味再次回荡在鼻尖,冰冷的寒意一点点泛上来,顺着骨缝漫进了四肢百骸,曾经久跪在潮湿的水泥地上的膝盖重又隐隐作痛,往日无数次落在肩背腰际的鞭打再次浮现,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慢慢清晰起来。

    ——“混蛋,老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

    男人狠戾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蒲熠星整个人剧烈一抖,陡然清醒过来,喉间翻滴上一阵酸意,狼狈慌乱地摸了半天也没碰见水杯,倒是阴差阳错地从床头捞来了手机。

    屏幕无声亮起,最新一条是郭文韬发来的消息。

    【韬韬】:我估计一时半会走不开,你先睡一觉,我尽快回去。

    测算师先生确实很忙,常常对着一堆数据独自算到深夜,蒲熠星深谙他较真的性子,很少去打扰他。

    但雨天的蒲熠星可以是个例外。

    于是他抿着唇,略带委屈地往置顶聊天框里打了两行字。

    【喷喷】:韬韬

    【喷喷】:我想你了

    收到消息时郭文韬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里,捏头在浩渺的数据中专注地做报表。

    听到消息音时他才恍然抬起头,看见了窗外的倾盆大雨。

    所有的工作与数据一瞬间被从大脑里清空,郭文韬价值百万的冠军脑子里只剩下三个念头。

    一是蒲熠星现在会不会很难受。

    二是蒲熠星会不会害怕。

    三是蒲熠星会不会应激。

    简而言之满脑子老婆。

    再反应过来时他己在开车回家的路上,雨天的晚高峰格外拥挤,郭文韬一路焦躁地不行,差点闯了红灯才堪堪踩着20分钟的尾巴打开家门。

    郭文韬轻手轻脚地走进漆黑一片的卧室时,雨还在下。

    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万家灯火,耀眼的光映进室内就只剩下了一片死寂,显得蜷缩在被子里的蒲熠星格外孤独。郭文韬心脏骤然一紧,也不管衣服上潮湿的雨意,紧走几步,一把将已经悬在床沿上的蒲熠星紧紧搂进怀里。

    “……韬韬?”蒲熠星烧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沉在那些黑暗而腐朽的回忆里不断下坠,突然在漫无边际的失重感中落进了一个湿松木味的熟悉怀抱。还未睁眼就感到了郭文韬身上明显的焦躁和担心,自识理亏地放软了声音,讨好地搂住了郭文韬的脖子:“韬哥,我渴了。”

    郭文韬紧皱着眉,用力收紧手臂,直到蒲熠星在他耳边小声喊疼才仿佛终于确定了爱人的存在般把嘴硬的猫猫放回床上,顺手把一边的杯子递过来:“下雨了,害怕吗?”

    “……还好。”蒲熠星抓着杯子的手指顿了顿,杯底在床头柜上嗑出一声闷响。猫猫不甚清醒地对着郭文韬乖巧地一笑:“想/和/你/做。”

    发烧的蒲熠星真的软的可以,浅粉的嘴唇被清水润出一片红意,像是迷/乱的玫瑰花瓣被碾碎在唇上,平时一丝不苟的浅灰睡衣领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整个人乖巧地仰着头,眼尾因发烧而微微泛红,清澈的琥珀色眸子无辜又渴/求地看着他。

    郭文韬眸色猛然一暗。

    草,可爱。

    想/日。

    雨势骤然转急,冰冷的雨水疯狂的拍打在窗上,却丝毫无法侵入温暖的室内。



    后面发不了,走论坛

    语句不连贯是因为为了不被屏删了字,论坛是完整版,同名已发

 

fin.

对了问问各位,山海经神兽设定的十人(五对)日常向大家会喜欢吗?就合宿/同租的感觉,偏日常和小段子的那种,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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